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,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什么事?” “没关系!”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 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,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,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故意的!”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 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:“你想说什么?” 说怪他,他肯定会生气的。可是说不怪他,那就只能怪她咯?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 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,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。